五块钱如何花三天

车在微博@喝假酒有益身心健康

Lolita

性转/母女/年龄差




鹤田太太每次提着垃圾出门的时候,都能看到隔壁那个独居女人的女儿正静静地坐在院子里看书。秋日午后的日光十分温柔地倾洒到大地上来,给少女蒙上了一层宛如从古典油画中走出来的滤镜。


她十分喜爱这个很是乖巧可爱的小姑娘,虽然从小就没有父亲,母亲看上去也一副吸.毒一般憔悴不堪、脸色苍白的样子,但这个继承了母亲美貌的孩子看上去精神就很好:唇红齿白、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粉色,乌黑如云的长发在阳光下总是富有健康的光泽。


她路过的时候忍不住给小姑娘打招呼道:“早上好,严胜!”


少女闻声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意,眼睛眯起来的时候像一轮渐亏弯月:“早上好!鹤田夫人。”


鹤田实在是太喜欢她笑起来的样子了,温柔中带着现在的孩子们少有的矜持端正,明明鬼舞辻小姐并不是特别富有,但她却培养出了一个有个大家闺秀气质的孩子。


整条街的上的人都知道,鬼舞辻小姐从整日酗酒的丈夫手中逃了出来,带着她年仅七岁的孩子。鬼舞辻小姐长得十分貌美,五官精致而凌厉,美中不足的是由于营养不良脸色太过于苍白了。她的孩子和她长得并不太像,小严胜有一双十分漂亮的大眼睛,和妈妈的暗红色虹膜不同,她的眼睛是掺杂着一点粉色的绛紫,看上去又神秘又明亮可爱。


鬼舞辻小姐白天要出去上班,于是大家总是能在早晨看到小孩独自一个人背着书包去上学,嘴巴里叼着一片面包,十分乖巧地走到路口坐校车,到了傍晚的时候又被妈妈牵回来。


邻居的鹤田太太家里的男孩子十分调皮,她看着和自家孩子同龄却温顺了不止十倍的鬼舞辻严胜,羡慕地跑去问鬼舞辻小姐:“鬼舞辻夫人啊,您是怎么教导小严胜的呢,也太乖巧了吧!”


“嗯?”鬼舞辻小姐撑着一把伞,撩了撩垂落下来的发丝,不耐烦地处理着门口的信件,闻言面色稍微和缓了一点,微笑道,“严胜从小就很乖巧,我没有太操心。”


“啊……那可真是太好了。”鹤田夫人笑道,从自己的篮子里摸出两个苹果,“这是我刚刚在市场买的,请您和小严胜吃吧。”


“谢谢。”


不知道为什么,鹤田总觉得鬼舞辻的面色十分漠然,但其实脸上又带着浅浅的笑容。母女俩就连笑都十分相似,都是眼睛和嘴角微微向上翘着,露出了矜持又不过于疏远的笑。


过了一会,她看到了严胜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她穿着小学的学生制服,看到妈妈和隔壁的鹤田太太站在一块说话,先是顿了一会,又一路小跑过来。她先是给鹤田太太问号,然后小声问妈妈:“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这时,鬼舞辻小姐的脸上才露出了真正带有高兴意味的笑容,她温和地摸了摸严胜扎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没有。”


身为一名家庭主妇,鹤田太太很喜欢没事做的时候就去观察别人,她发现鬼舞辻小姐虽然平时话很少,看起来十分冷淡的样子,但对于严胜的耐心是一等一的。好在严胜也是个很听话的小孩子,这对于一个单身妈妈来说是一件很值得欣慰的事。


就这样,鬼舞辻两母女就在这条人烟稀少的街道上住了几年,鹤田太太也看着小严胜从一个小姑娘逐渐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每次看着严胜背着书包从她家门口路过,她都会感叹一句真是个十分出众的女孩子。


这种出众除了出众的外表之外,还有在校园里的表现。据和她同校的儿子所说,鬼舞辻严胜的成绩是在学校里名列前茅的,配合提前开始发育的身体,高挑纤细的身材和在一群还没长开的小姑娘中显得格外精致漂亮的脸让她在学校里十分受欢迎。


她能清楚地看到,儿子在提起他的时候脸上浮起了一层红晕,眼睛也充斥着恋爱般的光,这让她感到十分欣慰。但是,虽然他和严胜的距离仅有一墙之隔,但好像平时说话的次数十分稀有,每次鹤田鼓起勇气上去和严胜凑近乎的时候就会被她的妈妈用冷淡的目光巡视着。


“她妈妈好像不太喜欢我。”鹤田对自己的妈妈说道。


鹤田其实也十分希望严胜能够成为自家的儿媳妇,毕竟这孩子是她从小看到大的,长相性格头脑样样没得挑。但鬼舞辻小姐好像对自己的儿子有点意见,难道是小时候太调皮捣蛋了吗?


过了一会她安慰情窦初开却遭遇挫折的儿子:“没事,你们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相处。”


同时,让鹤田太太感到惊讶的是,单身了几年的鬼舞辻小姐好像有给严胜找后爸的打算了。她看着那个和鬼舞辻小姐一起站在庭院中的高挑背影,希望着这是个能让这对可怜的母女幸福的负责好人。


*

严胜自拥有记忆起,就知道了一件事:自己没有父亲。


她的母亲,是一个美丽,又很了不起的女人。


是她带着年幼的自己逃离了喝醉酒就是殴打自己的父亲,来到了很远的地方独自生存。妈妈告诉她要照顾好自己,她平时要出去上班,为她赚取学费。她很乖顺地点点头,笑着让妈妈请放心地出去工作。


于是她平日里都是一个人去上学的,有时候在学校里看着别的小孩子都有父母来接他们回家的时候,说心里不感到失落是不可能的,但一回想起母亲一提到父亲时的咬牙切齿和痛苦,心里又赶紧把这个念头给甩开了。


一到傍晚天色近暗,空中粉紫色和深蓝色交汇的时候,她总是能看到妈妈撑着一把伞在路口等着她。此刻她就忘记了一切的委屈和失落。开心地跑过去牵住妈妈冰凉的手。


妈妈曾经好像是从家境优渥的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每次洗碗都会打烂盘子或者碗碟,然后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过了一会又会偷偷转过头来看严胜有没有听到自己刚才粗俗不堪的辱骂,这时严胜就会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但每天都碎一个碗盘总不是事,于是严胜自觉成为了家里的洗碗担当。


虽然妈妈做的晚饭也不是很好吃——至少没有隔壁的鹤田太太做得好,但有时候也能品出一点美味的。严胜的在晚饭时期的乐趣就是从妈妈做的饭里寻找好吃的地方,然后毫不吝惜溢美之词。


妈妈虽然脾气不太好,但对自己总是温柔的,和她一起生活的时光总是充满了乐趣,她差点也忘了妈妈其实年龄也不太大,自己的家庭里总是需要一个父亲的角色的。


就在某个参加完社团活动的下午,她抱着竹刀步伐轻盈地回到家,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正在和妈妈面对面交谈着。


她步伐停顿了下来,警惕地注视着两个人的身影,许久没有和男性产生交流的她生出了不详的预感。但同时她的心中又产生了一种很奇妙的感情,这个人的背影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时,黄昏昏暗的光线让她恍惚了起来,那个人发尾泛着暗红色的头发很长,被高高地束了起来,却一点都不显得不伦不类,好像他天生就应该是这样的形象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犹豫地走了过去,按响了门铃。


两个人同时把目光投向了呆呆站在篱笆外穿着国中制服的少女,同时闭上了嘴巴。鬼舞辻无惨原本阴冷的表情收了起来,露出了只对严胜展露的温和:“怎么回来这么早?”


严胜感受到了年轻男人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炽热的目光,不安地抱紧了手中的竹刀,轻声说道:“今天社团活动结束得比较早……这位是客人吗?”


鬼舞辻无惨顿了一会,僵硬地笑道:“是的……”


严胜微微点头示意着,随后快步走到看起来好像很不安的母亲身旁,安抚性地牵住了她比起以往更加冰冷的手。她抬起头来看着此刻沐浴在傍晚残存的一点金色光辉中的男人,他的眼睛是红色的,额角暗红色的斑纹蔓延到了眼尾的位置,确实是个英俊的哥哥——或者叔叔。


她突然觉得自己被吸引了一般,心怦怦直跳着,好像这个男人上辈子和自己有着姻亲一般的血缘关系,一种熟悉、安定而莫名其妙的不安涌了上来。


而继国缘一面无表情地看着把恶鬼护在身后的“哥哥”,随后“哥哥”的一个举措让他面色终于动了动。


她朝自己眨了眨眼睛。


*

少女的羞涩之情永远是最动人的,他恍惚了片刻,随后脸上挤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独自生存的二十多年来,他没有哪一刻不在寻找着兄长,而就在今天,他寻找到了上辈子那个十恶不赦的鬼王,在这里他得以看到魂牵梦萦多年的兄长。


即使“哥哥”已经转换了一个性别,但他留存于骨子里的温柔和曾经的矜持气质是难以被抹去的。所幸恶鬼虽然做尽了恶事,但没有伤害兄长一丝一毫。


而这个严胜,望向自己的目光里虽然掺杂着好奇、疑惑和警惕,但对自己好像并没有太多恶意。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按照刚才和鬼舞辻无惨“商议”的一般说道:“你好,我是借住在这里的租客,我叫继国缘一。”


说着他无视了一旁无惨难看得扭曲的面容,温和地冲严胜笑道:“你能带我去参观一下吗?”


*

天气逐渐变得炎热起来,而现在正是继国缘一强制性入住鬼舞辻家中的第一个月。在过了21天适应期后,严胜早已习惯了家中多了一个租客。这个让她似曾相识的青年好像是做互联网工作的,基本上每天都待在房间里敲打着键盘,只有在她回家的时候才会出来一起吃晚饭。


严胜回家的时候也要脱下了在校园里要求穿的中筒袜,这袜子在已经开始变得炎热起来的夏季给她的腿上捂出了一腿的薄汗,脱起来格外费劲。 她坐在沙发上伸出一条腿,把黏在腿上的袜子往下扯,被捂得发红的皮肤一点点地展露出来。


继国缘一就坐在一旁看着,好像是对于她的效率忍无可忍了一般,径直走过来一只手按在她的裙摆上,另一只手利落地把袜子卷着褪下来,随后抽出一张纸把手上沾上的一点汗水擦掉。


“继国先生……”严胜脸骤然红了起来,她其实一点男女之间的防范意识都没有,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一件很失礼的行为。


“没事。”继国缘一那张平日里冷淡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你可以把我当成弟弟,我为姐姐做什么事都是应该的。”


弟弟?姐姐?严胜愣了愣,她有点不明白为什么比自己大了一轮的继国先生会这么说,但这被她理解成了继国先生对自己的亲近。


少女在青春期的时候很容易就会被异性给撩拨得情窦初开,她觉得自己看着继国先生英俊的脸,自己的脸也升温了起来,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果然一片滚烫。


“樱花的秀气出现于少女的香腮。”


继国缘一没有读过太多书,但此刻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这句话。那张和哥哥长得如出一辙却更为精致温婉的脸上在盯着自己看的时候,浮出了如同春日盛放的樱花般的绯红,那红晕如同云层一般漂浮在洁白的雪山之侧,给山峦增添了一份神秘和诱惑。


他对于女性没有太多的接触,但在这一个世界的二十多年足够让他了解到一些两性之间的知识。他看着严胜的脸,突然发觉自己的心率变得不稳定起来,心脏以不自然的方式搏动着。他看着对方洁白的牙齿镶嵌进了红润的嘴唇之上,感觉自己的唾沫开始不断分泌出来。


他把这些生理性的液体吞进了喉咙。


人类永远喜欢鲜活明亮的事物,这些特征都能在一个物种上得以体现:青春期的少女,就算她沉默寡言,但身上也能散发出青春洋溢的气息。这让缘一一潭死水的内心宛如被投进去了一颗石头,头一次产生了波澜和涟漪。


他沉默地注视着正沐浴在日光下帮无惨侍弄花草的少女,她穿着最普通的短袖衬衫和牛仔裤,踩着一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但已经开始发育的胸.脯已经包裹不住了,像丘陵一般微微突出。乌黑浓密的长发高高地束起来,露出了纤细白皙的脖颈。


这可真是创世神的伟大发明,他心想道,柔软、美丽、脆弱的花朵,生长在温室之中被精心护养着……这可真得感谢鬼舞辻无惨。一提起那个“女人”他的脸色就沉了下去,这仇恨虽然目前被隐藏了起来,但仿佛已经被刻入了基因之中深刻。


根据专门研究儿童性兴趣的作家所说,有些特征会引起小女孩心中蠢动的反应:轮廓分明的下巴,肌肉发达的手,深沉洪亮的嗓音,宽阔的肩膀。*继国缘一站在窗前观察着自己,反光的玻璃上映出了自己的身影,这些特征好像自己都符合。


不知道这个少女形态的兄长,会不会迷恋上自己呢?


随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背后突然一阵湿凉,头发因为被水柱突然袭击而沉重了起来。 他猛地回过头去寻找恶作剧的来源,只看到了一脸懵然的、捏着水管的严胜。


“继国先生……!不好意思!”严胜连忙把水管放下,一路小跑过来查看无辜被袭的缘一先生,她清楚地看到白色的布料贴在肉色的皮肤上,后背和手臂紧实的肌肉线条起伏着,这让她情不自禁吞了一口唾沫。


缘一很敏锐地注意到了她细微的表情变化,心里突然产生了喜悦之情,但他的面上还是没有表情波动,只是平直地叙述道:“衣服和头发湿了。”


少女脸上出现了惊慌的表情,她尴尬地垂下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微微抬起头来打量缘一的表情,希望他不要生自己的气。


少女的想法很是简单,只希望自己颇有好感、甚至可以说是喜欢的人不要对自己产生厌恶之情。她并没有猜到面前青年的心理活动,只是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对方的回话。


“我没有生气。”缘一说道,“你要是觉得对不起的话,可以亲我一下,这样就抵消了。”


什么?严胜震惊地抬起头来,脸色得就像缘一盯着自己的红色眼睛,一片绯红。


过了许久她才闭上眼睛,踮起脚在缘一颤抖的睫毛上亲吻了一下,她闻到了缘一脸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矢车菊面霜的香气。


*

才从公司里回来,带着一身疲惫的无惨,看到这辈子贴心听话的黑死牟正笑着给继国缘一夹菜的时候,面上不显,心里气得想把他半夜谋害了扔进附近的河里毁尸灭迹。


怎么这辈子也可以看到这两兄弟兄友弟恭的样子!同时她警惕地发现了貌似黑死牟对继国缘一产生了一点类似于男女之情的好感,这让她更加坚定了迟早有一天要偷袭继国缘一的想法。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着,无惨冷着脸塞给严胜一封从门口收到的信件,坐下来吃饭的时候还故作和蔼地问道:“是谁写给你的信?”


严胜拆开信封看了一眼,乖巧地回答道:“是隔壁的鹤田。”


无惨和缘一的心中同时警铃大作了起来。


无惨记得隔壁那个臭小子,小时候调皮捣蛋第一名,如今虽然变得听话了起来,但是竟然看上了自家的小白菜。她每次都能看到那个少年一脸期待地往黑死牟身边凑,然后又被自己的眼神吓得落荒而逃。


继国缘一也对这隔壁的小男生有印象,前几天晚上趁着严胜不在还来讨好自己,甚至问道:“您是她的父亲吗?”


和那个恶鬼扯上关系,这也太恶心了……经历过两辈子的缘一头一次产生了呕吐感,只是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我是她弟弟。”看着鹤田一头雾水的样子,他转身把门拉上,并且把这个觊觎兄长的人列入了黑名单。


这一刻,争斗了两辈子的一人一鬼头一次在心中达成了共识。





*摘自《洛丽塔》

没有姐弟文学 就自割腿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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